浮休_总而言之就是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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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浮休子

黄莺调【1】

*我肝个文狗要死要活,肝这种文速度不要太快啊。

*那个难波渕子的出身是我编的,不要当真。

*yuan ,第一声,我知道你们不认识那个字。

*古代地位高的女孩子都被称为公主。

*山路是高子的侍女。

*你们就当前传看看吧。

“公主大人,夫人来了。”山路刚和我说完这句话,母亲就命人抬起帘子,自己走了进来。

“母,母亲大人。”我还未将从山路前几日偷偷从外头塞给我的《古事纪》藏好,便被母亲大人看到了。

“还在看这种书呀。”

“是,是的。”和往常一样,我低下头准备听从母亲的责罚,但其实这也并非能够称得上责罚,无非是“御书所新来了几卷诗集,叫你兄长去取些来,别总是看这些”“这些书中的种种并不适合姬君看呢,姬君应当去写写汉诗”之类的云云。

“是吗,看到哪儿了?”母亲一改以往的态度,反而问起我的学识起来。

“中卷。”母亲摸了摸有些破损的封面,竟然饶有兴致的开始翻阅了起来,但不一会儿看到书上密密麻麻的汉字皱了皱眉头把手上的书卷合了起来,丢在了木案上。

“汉字看不懂的话会去问谁呢,身边还有其他的女房懂那么多吗?”

“有时会去问国经哥哥,有时也会去问远经哥哥。”我抬起头偷瞄着母亲脸上的表情。果不其然,母亲脸上出现了怒气,但很快就用前几日父亲送她的桧扇遮住了半脸。

“哦,姬君,是否忘记了我的教导呢?”

“不,母亲,胧月没有忘。母亲让我少和难波夫人一室来往。”

 

父亲只娶了两房妻室,一方是我的母亲藤原乙春,虽是后来者,但却因为高贵的出身和与父亲相同的爱好被立为正房。而另一位就是母亲口中的“妖女”难波渕子夫人了。

在更小些的时候并不明白这位夫人为何从未给过我好脸色看,有时甚至例行的年中行事都拒绝与我见面,现在想来估计是女人特有的嫉妒在作怪。

从那些下等女房的口中我得知了她的来历,她的父族本是农民出身,但曾经救过我祖父一命,为了报答,就让他的女儿嫁了过来。其实那夫人本来没有名字,为了称呼她,父亲便将他取名为难波渕子。

谁知那农民出身女性并不安分守己,总是数落着女房们的不是,不是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就是身上的衣服浆没有上好,还在母亲嫁过来之前偷偷将家中的财产接济自己好赌的弟弟。一开始大家看在这是夫人的面上总不加以指责,想着要是告发,要是有一日这位被立为了正房,日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也就权当不见不知。谁知那位也就越发的高傲起来,后来父亲亲自查账时才发现疏漏,可怜她若是逐出门去定无家可归,过上漂泊无定的生活,才将她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但至此之后在没有去她那儿过了。

后来父亲娶了同一氏族的母亲,将母亲立为正房,家中的财产由母亲掌管,她不能过问。一开始还依仗着自己生了两个男子来暗中嘲讽母亲是“素腹之妻”,等着要是母亲生不了男子自己就可以被立为正房,但后来母亲生了四位男子,她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她还是对着母亲所居住的北屋指指点点,来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简直就是一个妖女。”母亲每次和父亲见面总是会提到这件事,但是父亲总是有方法使母亲消气,我经常能够听见母亲的笑语。

 

“那为什么还是会去问那两个孽障?姬君难道不明白为母的心思吗?”母亲并没有打算换个话题,而是继续追问我。

“胧月当然明白母亲的心思,自打胧月记事以来,难波夫人的所作所为胧月都看在眼里。但其中还要求母亲细详其理:难波夫人确实种种行为使得父亲母亲对她心生厌恶,让下人对她无法敬畏。但是即使是卑劣的人其思想行为也有可取之处,母亲不曾见过胧月见过,庭院外那些无家可归的猫儿都是难波夫人在喂养。身为妾室的难波夫人自是比不上正房出身的母亲,但母亲却从未赏眼那些猫儿,那些下人更是如此,难波夫人能有此举实属难得,此其一。二者虽然难波夫人出身卑微,攀上了藤原氏的高枝,但却并没有忘记养育下一代,胧月常常听见难波夫人训斥两位庶长兄的声音,每日从礼仪到学识都一一过问,且常说,不可丢藤原氏的脸,更不可丢父亲的脸。三则不忘出身。先不说那家中财产去给亲弟豪赌之事,的确错在难波夫人自己。就说前些日子难波夫人的父亲去世,难波夫人谁都没有告知,拿了些私己就趁半夜出了门去,直到晌午才回来,见她两眼泛红,想必定是去坟上哭过了吧。这些都是由山路于昨日告知,绝无半点虚假。四则学问之事。母亲一直反对胧月读些无用之书,母亲尚且如此,下人为了讨好母亲就更是这样。那些女房们畏惧母亲日后的责罚,不管胧月如何询问她们都说不知,如此一来胧月心中的疑问便难以解答,只有去问已在朝中为官的国经和仍在进学的远经二位兄长,这样才能继续看下去。五则母亲是这样的,难道子女也是这样的不成?虽说国经和远经二位兄长是难波夫人的孩子,并非母亲的骨肉,但胧月前去询问之时二位兄长却丝毫不在意,也没有做出逾越礼数的事情,将胧月视为亲妹。从未埋怨过胧月什么,还经常询问母亲您的身体如何,爱好又是什么。根据胧月的猜测,下个月是母亲的生辰,两位兄长也许会献上寿礼也不一定。兄长这样对待母亲,母亲却认为他们是孽障,这实在是胧月不理解的。”我含着泪,扯着母亲的袖口向母亲哭诉道。

 

“……说完了?”母亲帮我头发整了整,抹去我眼角的泪水。

“恩,说完了。”我的声音中任然带着哭腔

“好吧好吧,真不愧是我乙春的女儿。”我母亲从木案上重新拿起那本《古事纪》,将书卷放到我的手里,“胧月是不是想去读更多的书呢”

“恩,是的。”

“那……胧月想去居于五条的那位的那里吗?啊,也就是你的姑母那里,上次在宴会中见到的,你还求她抱呢?”

“那位皇太夫人吗?”

“是的,但是胧月一定要向我保证要好好的,在那里听话。”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脸上露出了非常悲伤的表情,握紧了我的手腕,有些疼。

“……好”

“母亲不过去了,父亲也不过去了,乳娘也不过去了。就山路陪着你好吗?”

“好……母亲,太疼了。”我想扯回我的手腕,来使得母亲放手。

“啊,对不起。”母亲松开我的手腕,顺手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母亲,别哭呀,胧月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把书看完,我就回来了。”我用山吹色的袖口掖了掖母亲眼角剩下来的泪水。母亲一直是一个美人,怪不得外祖父那么宝贝她,我经常能够看到外祖父那边有人来信送给母亲呢。据乳娘说母亲嫁过来时的仪式比难波夫人豪华了很多呢。

我以后也会变成像母亲那样的美人吗?会得到像父亲一样的男子的专宠吗?会像书中所说的那样的,嫁进宫称为女御吗?那时国经哥哥,远经哥哥,甚至是年幼的远舟弟弟还会和我一起玩耍吗?

我很期待。

 

就在这份对未来无限的期待中,两个月之后我乘上了前来接我去五条的牛车。破天荒的那天我没有见到母亲,只看到了父亲。

“保重。”父亲并非擅长言辞的人,但为人正直,我知道这两个字对我的重量。

“好。”

我最后看了宅子一眼,放下了帘子,和山路向着五条出发。

过往之事总是暧昧且模糊的,现在细细想来是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冥冥之中给了我些许暗示,而我却丝毫不知情,懵懵懂懂的走到了今天呢?我今日所得的果,知否为昨日栽培下的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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