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休_总而言之就是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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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浮休子

【森红】妄念执着

*我开心就好,不能割腕

*没错,我想从野狗圈隐退

*最后一次打这么全的TAG

*异能可遗传

*国庆任务三分之一已完成

“我决定了,我以后要和爱丽丝结婚。”我冲进父亲的办公室,向着他振臂高呼出自己这个决定。出乎我的意料,父亲一脸冷静地看着我,旁边来汇报工作的干部倒是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声:“少、少爷?”

  啊,突然感觉好尴尬啊。

  “你啊,到底是像谁啊?”父亲将那个帽子打发走后,无奈地扶额,责备着我。“你妈可不会这样,一点都不会看场面。我真希望你没有遗传她的容貌反而是性格呢,我现在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我又让父亲失望了。

  

  大家好,初次见面,先自我介绍一下。鄙姓尾崎,性别男,爱好女,是个直男。和一个普通人一样,目前在学校念书,周末则是在家中打电动或者去买新的《少年jump》。如果一定要说不一样的话,那估计就是我的父亲——森鸥外,他是黑手党的首领了吧。嘛,这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这反而给我增加了很多的麻烦,同学们都不怎么敢和我交朋友啦,上下学都是由专业人员接送啦,平时几乎所有动作都有人监视啦等等。但是我父亲他似乎并不想让我接手黑手党的工作,所以……我觉得我应该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少爷吧。

但是现在富家少爷有一个疑惑——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

从国小的校园开放日开始就是这样,别人家的母亲在教室后面举着相机在拍摄自家孩子的发言,而我,身后只有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跟着。

说他年过半百是不是很失礼啊,话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呃,我脸盲。

 

嘛,话说回来,我也不是没有猜测过我母亲到底是谁,长什么样子。

是那个有着一头金发的女人吗?

“芥川前辈,这个请让我来拿。”“芥川前辈,请喝茶。”

呃,我觉得还是祝她能够和那个黑袍子能够在一起吧。加油吧,少女,你的梦想会成真的。

会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年轻女人吗?

有时我会偷偷瞄她一眼,恩,虽然有面具,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应该是个美人,我的直觉也告诉我,我父亲不会喜欢她的。

“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在屏幕上出现猩红色的“GAME OVER”的时候,在我身边画画的爱丽丝冷不丁地来了这样一句话。

“哈?”我转头看向她。

“恩,真的。”那个穿着红色小洋裙,毛茸茸的金色生物说完这句话就合上了画板,走出了房门。“以及,我很想她。”即使关上了门,我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那个萝莉的声音。

天呐,爱丽丝你是天使吗,神吗?就算你平时偷吃我零食,在我的《少年jump》上面乱涂乱画,这些都不算事了。从此之后我们之间的矛盾一笔勾销,当然除了你上次把我全部游戏记录都删除的事情。

我的女神哟!

 

那么,我的母亲应该是这样的吧。我把脸洗净,对着镜子将头发梳理整齐。

温婉贤淑的大和抚子。

是个美人啊,怪不得我的父亲会看上她。

她现在又到哪里去了呢?

 

“……这我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没有联系过我们。等等……比吕志*,不要玩那件黑风衣。”那个金发女人将飞到半空中的婴儿伸手接住,搂在怀里,将黑袍子随意搭在椅子上。没错,她和那个黑袍子结了婚,成为了黑手党中“最佳虐狗夫妇”。(这个当然是我封的。)

“我觉得她应该在东京乡下的某片竹林里面吧。”那个帽子往我的杯子中倒入红酒。

“喂喂喂,我只有16岁,你这可是教唆未成年人饮酒。”“是吗,少爷,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他一饮而尽。

……想喝就直接说,还和我寒暄什么?怪不得你长不高呢,死矮子。

 

 

“当然是因为……你出生的时候太丑了,然后长大后你妈觉得你又蠢又笨,然后一生气……就跑了。就是这个道理。”

还有这种操作的吗?真的不是你惹她生气了,然后她就跑了。

“那不生我不就好了?”

“臭小子,要是那个有○本的话,哪里会有你?”父亲躺在床上,伸出手来,装作要打我的样子,然而我机智地躲开了,估计是因为没有打到我的缘故,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你想看着我被一个拿着太刀的女人满院子追杀吗?”之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纸巾上面全是鲜血。

……父亲……是不是要死了?

横滨紧张的局势,堆积如山的工作,父亲似乎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完成,不需要帮手。虽说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但是落到身边的亲近的人的身上总是有一些于心不忍,无法割舍。给父亲喂好今日份的药物,为他盖好被子,嘱咐他再三注意身体之后,我走出了房门。

要是父亲死了,黑手党会走向何方?徘徊在黑手党之外的我又该去哪里呢?真可悲,诞生于人世间近20年,每日随心所欲的活着,过着大家所羡慕的日子,在父亲保护下成长,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出路。

人间惨案。

 

果不其然,父亲在三个月后就去世了。按照父亲的遗嘱,黑手党交由那个帽子继承,我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但是如果留下,那个帽子只有把我免费养到20岁的义务,换句话说,我还是可以游手好闲到成年。哇,富家少爷一夜之间沦为穷光蛋了耶,可喜可贺。

但我却并不打算这么做,我打算去找我的母亲,去她那里生活。

“还是像之前一样啃老?”那个帽子坐在床边看着我整理行李。

“没有想好,但是我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给你添麻烦。虽然考上了大学,但我还是不清楚我以后的出路到底在哪里……起来,你坐到我的裤子上了。”

“她在东京的乡下,地址是这个。”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皱皱巴巴的,上面的笔迹是我从未见过的。“从你父亲的遗物中发现的,想去就去吧。别让自己的生命留下遗憾啊少年。”

“……刚刚那句话是什么鬼,总感觉好恶心。”我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啊,不,那个,总感觉要营造出一点离别的气氛……”他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嘛,骗你的。多谢。”我从他手中拿走纸条“我会在每年生日的时候许的第三个愿望中祈祷你长高的。”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东京的乡下吗……还真是个好地方呢。

“不要进来,想死直说即可。”在我拉开纸门的一瞬间,一把匕首就从右耳旁直接飞了过去,牢牢地钉在了木柱上,我吓得直接靠着木柱坐在了地上……差点连半条命都没有了,哇,这个世界真可怕,对着近20年都没有谋面的儿子竟然能够下如此狠手,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什么啊,不是他啊。”她的脸上出现了失望的神情,“……明明我还满怀期待来着。真是无趣。”

“初 ,初次见面,我是……”

“不必自我介绍,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我就知道……你是他的儿子吧。”

呃?味道?我明明天天洗澡好不好?这是一个身为洁癖的尊严。

她从木柱上拔出太刀,“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他人呢?”

“他死了。”

啪,她又将太刀重新插入木柱中。我突然心疼那根木柱起来,啊,你的主人真是一位凶残的女性呢。

“……算了,你先进来吧。”我脱鞋随她进入和室。这地虽然不大,但是却干干净净的。“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向我提问。

“……尾崎,请这样称呼我。”

“……真像他的作风啊,他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让你姓这个。不,应该这样说,是不是想着等自己百年之后就把你这个烂摊子甩给我……这样。”

“……不,他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我想父亲他应该是为了保护我吧。明明和他走得这么近,如果和他姓氏不同的话,平日里面应该会减少很多麻烦吧……嘛,说到底这也是我的猜测,他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是吗。”她吃下面前最后一口水信玄饼,将竹刀放到盘子中。“所以就取了我的旧姓?”

“旧姓?那么难不成……”

“是啊,现在我姓森。现在说又有什么用,反正他也听不到了。”她为我续上了茶。

 

和我母亲住的这几天,发现她过得日子真平淡的像水一样,每天早早地就起来了,帮我做完了早饭之后就去阅读古典,中午过后就开始抄写佛经,服完胃药之后就休息了。而我,一个来自平成时代的罪人,早上靠着手机闹钟起床,下午刷着推特,晚上还要上着少儿不宜的网站。我有罪。

“……好,这样就行了。”我和她来到父亲的墓前,她将抄好的佛经放在墓前,“希望这些能够减轻你在彼世的痛苦。”

我则蹲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看着这一切——就像父亲举行葬礼的时候一样。

她站起来,看着父亲的墓碑许久,就在我以为她要哭的时候“哼,遭到报应了吧,臭老头。”

哇,你们两个人的行为真的是令人难以捉摸,神一般的操作。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坟头蹦迪?

“谁让你当年不来找我,反而真的让我隐退的?自掘坟墓了吧。”

……我觉得父亲如果真的听到了,说不定还能爬起来和你再吵一架。

“好了,尾崎,我们走吧。对了,你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您的心真大

“光阳,我的名字叫光阳(こぅょぅ)”

“好名字,真是个好名字。”她转头向来时的路走去。

 

“母亲,”我叫住她,“你有没有爱过父亲……”

“当然有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看了看手机,不赶紧回去的话,我的手机就要没电了。

“……从他死的时候开始。”

母亲该不会在哭吧。

“……你想知道他死之前说的最多的话是什么吗?”管他的,没电就没电了。

“不会是咒着我赶紧去死吧。”

“他说……”

 

“我很想你,红叶(こぅょぅ)君。”

母亲被父亲搂在怀里,终于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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